当然，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一进门她就被祝掌柜抓去给人打下手了。

按照排序，今天该是李大夫带她，李大夫擅长的是带下病和儿科，长年行走在内院，说话做事最是滴水不漏。

趁着现在时候还早，没有人来，他一边喝茶一边教她：“病人的脉案是第一要保密的东西，除了掌柜的还有你自己，谁来要也别给，尤其是女病人的，若你说漏嘴了，轻则被他夫家收拾一顿，重则女病人就要上吊自绝了。”

黎青灵沉默几息，真诚问道：“这是李大夫亲身经历得来的经验吗？”

“咳咳…”

李大夫差点被口水呛到，没好气瞪她一眼：“是我听说的！”

“哦～”

你这是几个意思，李大夫吹胡子瞪眼。

黎青灵见状连忙顺毛捋，“我的意思是我都记住啦，保证看病时才带嘴，出门就丢了，一定不给李大夫丢人！”

李大夫这才满意。

这时，一个蒙着脸的妇人走了进来，瞧见李大夫旁边坐着的黎青灵先是惊了一下，然后认出是个小娘子，只以为是新来的丫鬟，也就没有介意，自己坐在了案桌前。

李大夫先示意黎青灵看着，然后自己主动询问病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那妇人屁股在凳子上动了动，小声道：“我生产后，下面…一直不太利落…”

李大夫秒懂，生产后恶露不尽，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