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口闷,很是爽快。
完全没有以前玩牌,偷奸耍滑的鬼机灵劲儿,反而显得很憨厚。
“你小子。”
江宁端起酒杯,也一口干了。
不管谁敬酒,江宁都会尊重。
总不能身份比自己低,就要洋洋得意,拿架子。
江宁最讨厌那种人,更不想做那种人。
“宁哥,您现在可是厉害了!”
赵辉杰竖起大拇指,道:“当上厂长了,咱们以前可是一起打牌拍婆子的。”
“没想到,宁哥这么厉害,直接当厂长了。”
“不像我,还是这么一副死样子,混不出头,饭都快吃不起了。”
赵辉杰也是感叹人生差距,越想越难受,狠狠喝了一口酒解闷。
“赵辉杰,你这话就不对了。”
沈国华,道:“你能跟人家宁哥比?也不撒泡尿照照?”
“对!我算什么东西,怎么配呢?该罚,该罚!”
赵辉杰又喝了一杯酒。
那模样,似乎就是奔着喝醉去的。
心里不高兴,只是靠喝酒来排解。
“兄弟,怎么回事?这是找到不要钱的酒了?一定要喝够本?”
江宁笑道。
“不瞒您说,可不就是找到不要钱的酒了?兄弟日子苦,酒也喝不起了。”
赵辉杰开始卖惨。
甚至,有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
江宁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这小子要干嘛。
是想跟自己混。
“宁哥,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本事,可,只要您用得着,跑个腿,咱一定没话说,办的漂漂亮亮。”
赵辉杰拍着胸脯保证。
他对现在的工作十分不满。
虽然也是正式工,也赚钱。
可是,被自己老婆控制的死死的,一点半点的自由都没有。
钱更不用说,全部都要上缴,一分不留。
“这么说,想跟我混?”
江宁笑道,“去深海?”
“只要宁哥不嫌弃,我赵辉杰自然没有话说。”
赵辉杰信誓旦旦。
“老婆孩子也不要了?”
江宁笑道:“去深海创业,可是风险很大,钱有可能都挣不到,还要妻离子散,你能受得了?”
“能!”
赵辉杰道:“这点小事没什么。”
“好。”
江宁倒也痛快,道:“那我就带你一个,至于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