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精彩吧？”

蒋文问。

“精彩。”

江宁点头。

确实是一场好戏。

“别着急，这才是第七个，慢慢来，后面更精彩。”

蒋文笑呵呵，道：“最后，王苏两家都要上阵。”

“什么意思？”

江宁不解。

“能有什么意思？两家已经说过了，等所有人都过去后，他们就会上场。”

“这么自信吗？压轴出场？”

“必须的，两家都很自信。”

蒋文解释，道：“苏家，觉得自己一直合作，肯定没有问题。”

“王家，觉得大客户肯定不高兴苏家，自己又实力雄厚，肯定也没有问题。”

“所以，两家都很自信。”

“这么一回事？”

江宁笑了。

看来两家都很自信。

只是，因为秘密的事情，估计大客户都不喜欢。

最后，他们跟其他人的结果，应该差不多。

都是一盆洗脚水收场。

“话说你不准备去试试了？”

江宁好奇。

蒋文这小子一看就准备很充分，想要签下大客户。

这小子是出了名的有心机。

“我就不试了。”

蒋文摇头，倒也很坦诚，道：“实话说，我准备了很久，信心满满，结果现在看来，啥也不是。”

“我还是算了吧！”

“竞争太激烈了。”

竞争确实太激烈了。

“不知道最后鹿死谁手。”

蒋文感叹。

“如果我拿到了大客户的合同，你会不会很惊讶？”

江宁突然道。

“你别胡闹。”

蒋文自然不信。

“万一呢？”

江宁似笑非笑。

“嗯？”

蒋文表情呆滞，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真别开玩笑。”

他有点被吓到了。

“你觉得我是开玩笑的人吗？”

江宁表情严肃。

“不是。”

蒋文有些呆愣的摇头，道：“还真不是。”

“知道不是就好。”

江宁笑道：“其实我赢面还是很大的。”

“你有什么底牌？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