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清明看得似乎还很开。

尤其是经历了之前的那番事情之后，对于现下的这般情况更是并不怎么在乎，而且朝着楚天涯的方向看去，也都只是点了点头。

眼神之中闪过一道追忆之色。

“如果你经历过我这些天经历的事情，恐怕你就不会这么想了，你也绝对能够理解得了我。”

“原本以为凭借我的才华，要做什么事情，那还不是简单了吗？可谁能想得到，到最后也只不过是一场空。”

“这世上能够让一个人。成功的因素只有一点那就是运气，可让一个人失败的因素实在太多，太多人脉权势，钱财关系，能量网包括形势不落于人太多太多，同样也是我完全不可能承受的，如今有个大树让我依靠。”

“我也是时候该打算考虑养老的日子，至少不希望再继续操心这些，至少也都是希望有一个最基本的底线的，不是吗？”

“你输怕了。”

对于他的这一番滔滔祁辞，楚天涯微微沉默片刻，直接开口吐露而出几个大字。

罕见的是……

高清明还真就承认了下来，甚至也没有大部分的傲气。

微微侧身，朝着一旁副厂长的方向看了过去，同样还真就应了下来。

“没错，我的确输怕了。”

“当然。”

“如果你和我一般无二也都经历了我所经历的，恐怕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有时候承认并不可耻，逃避也是挺有用的，不是吗？”

一句淡定的反问。

楚天涯只能沉默，也唯有沉默。

在没有经历过这番生活的前提之下，他所说出来的一切都显得极为空洞之极，也都十分没有，半分的说服力。

这一点，倒是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可以。”

两个大字缓缓落下，代表这楚天涯同意了下来。

同样——

也是代表着双方之间的合约即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