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钱家小子差点就被判了斩刑,关键时刻,钱大朗的朋友制造出了很大的舆论,虽然这件事情表面没有证据,可是聪明人谁想不通啊。都传钟大郎不是东西,老宅的那对父子开始怕了,尤其那钟大郎怕耽误了前程,这才松口有了商量的余地,不过这人狮子大开口要了五十六两银子。”小茶说道这里恨的牙痒痒的。
钟紫菱明白了钱家的朋友能造势,却无人在朝为官,再拖下去,舆论消散了,钱家小子恐怕有钱也要不出来了,所以只能见好就收。
“钱家不是殷实人家么?再者钟长河不会坐视不理,两家联合起来,这些银子应该可以的啊?”
“小姐,坏就坏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钱姑娘的母亲一病不起,花了很多银子,最后却没有留住人。而钟家这边,老族长既然因为钟大郎要科考,不许钟长河夫妻管这件事情,气的长河婶子求合离要回娘家,而她的孩子也难以忍受要和母亲要一起脱离钟家,长河叔一怒之下选择和妻子儿女离开了钟家。
这样一来,长河叔净身出户,手头无银子,而且他还失去了下任族长的位置,现在一家几口,住在草棚中苦苦挨的日子,钱家那边因为治病也见拙,没办法的情况来求长河叔想想办法,秀水村中,恐怕也就小姐能拿出这个银子了。”
小茶叹息着说道。
钟紫菱点点头,而后没有在说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钟大郎真是一个少见的自私自利之人,和他无冤无仇的钱家都因为他要给自己的锦绣前程铺路而闹的如此地步。何况是她呢?
她和钟家老宅的仇怨已经结深,想来他不会放过自己的,何况还有一个三皇子虎视眈眈,恐怕这次科考后钟大郎会成为一把刀,三皇子一派除去她的刀。
钟家的那个老族长,本来她还以为他是一个为家族劳心劳力的老人家,可是现在看来,他只是一个糊涂虫。
“那个老糊涂虫,为了那飘渺的希望,能将自己的儿子舍弃,钟大郎考上进士后,我这个过继的侄孙女,也会是被舍弃的对象,看来要早些防备了。”
钟紫菱喃喃的说道。
“小茶,钟大郎那般的人,简直就是一个祸害,小王爷和太子那边,没有办法让他做不成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