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毫无章法,但是奶凶奶凶的,把费烈都给亲懵了。
密闭狭窄的车厢里,浮动的酒气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上乱蹭着,无一不在挑战费烈摇摇欲坠的意志。
费烈也不敢动,被动地接受她急切的亲吻,两只手紧紧扣着她细软的腰,不敢乱动。
好在小酒鬼闹了一通之后精力所剩不多,在费烈的意志消耗完之前,她终于停了下来,累得没力气了。
她闭着眼睛趴在他肩窝,皱起眉头,挪了下身子,嘟囔道:“把你口袋里的手机拿走……”
膈得她很不舒服。
费烈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不禁哭笑不得。
他的手机正在座椅上躺着呢。
他缓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渐渐平息下来。哄着想将身上的小酒鬼剥下来,无奈她像只考拉一样紧紧地挂在他身上。
费烈只好就着这个竖抱的姿势下车,抱着回家。
回到家里,他哄了许久,她才迷迷糊糊地松开手,他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进浴室打了一盆温水,拿毛巾给她擦了脸和身子。
擦的过程又是另一种煎熬,钢铁般的意志又摇摇欲坠了。
擦完,他迅速地给她换好睡衣,一眼都不敢多看。
做完这些,他才去洗澡。
他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出来后明显放松了许多。
他打开次卧的房门看了一眼,见她正酣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