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觉得心脏怦怦直跳,脸上尽是羞涩和隐忍,还有一丝害怕。
费烈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他闭了闭眼,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叹了口气。
妮妮大约知道他为什么叹气,可在这种情况下,她又实在说不出什么。
费烈静静地趴了有一分钟,才重新抬起头,神色已经基本恢复如常。
他将她揽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低沉沙哑道:“不用怕。”
妮妮陷在他怀里,脑子还晕晕乎乎的,早就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这会儿只觉得羞涩和难为情。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小声地开口:“你不去洗澡吗?”
费烈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低下头捏起她的下颌,忍不住低声笑了笑:“你知道呀?”
妮妮脸一红,瞥开视线不去看他。
她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
“你呀,”费烈无奈地捏了下她的鼻子,“就是来折磨我的。”
“明明是你自己先……”妮妮小声嘀咕,后面的话倒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先什么?嗯?”费烈戏谑地看着她。
“你心里有数,别装。”妮妮撇了撇嘴。
费烈低声笑了笑:“是我先的,但也是因为你我才忍不住的,你说,你是不是也得负一半责任?”
“强盗逻辑!”妮妮用了点力道推开他,“你走开点,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