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闹一番,费烈才放过了她,带她上楼。
费妈妈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开门出来,皱着眉头看着儿子:“搞什么搞得这么晚?不是说了让妮妮早点休息吗?”
费烈一听,立刻笑了起来:“妈,我没‘搞’什么。”
他故意在“搞”字上加重语气,费妈妈没多想,但妮妮听出来了,脸微微泛红,低着头都不敢去看费妈妈。
费妈妈还以为她是累了,赶紧让她去休息。
她看着妮妮进了客房,又见儿子进了自己房间,这才放心地回房去。
费爸爸见她进进出出的,纳闷道:“你搞什么呢?”
费妈妈掀开被子上床,白了丈夫一眼:“我这不是怕你儿子搞事情嘛。”
费爸爸轻笑一声,都不想提醒她,她儿子是搞侦破案件的,他要真想做什么,还能让她察觉?
但男人之间嘛,无论父子还是兄弟,总是要讲义气的,费爸爸也没点破,含糊地说:“他都三十岁的人了,心里有数的,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赶紧睡吧,别折腾了。”
费妈妈又嘀咕了几句,这才闭上眼睛睡了。
费烈在房间里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听着外头的动静,没声音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他掏出客房的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缝落进来。
借着淡白的月光,他看到了被子里一个小小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