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联系不到4399了，在这么紧要的时刻去升级，根本就不是它的作风。

希音坐在镜前，她的一身白衣，跟这座华丽却肃穆的大殿格格不入。

她抽出发间的玉簪，一头如瀑的青丝顿时散落在清瘦的后背，“祁业，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吗？”

“怎么，阿音是觉得不够吗？可是看着你痛苦，我的心里也会痛的。”温柔磁性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祁业抱住她的腰身，将精致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微微眯起眸子，轻嗅她身上的冷香。

希音蹙眉，她不习惯曾经的弟子以爱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对待她，“既然对外界宣扬新任魔主是池阿尧，就代表你不想让人知道你还活着的事实，那又为什么如此轻易的暴露出自己的身份？”

“阿音，你以为我想让谁误会？”祁业在她耳畔吐出一口热气，暧昧慵懒的道。

希音努力歪头，想要离他远一点，可祁业偏偏不想顺她意，反而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啮咬。

微痛，但更多的是深入心扉的痒。

希音身体僵硬，声音都冷了好几分，“祁业，你放开我！”

祁业真的松了口，他从镜中跟希音对视，“你是觉得恶心吗？被自己唯一的弟子爱慕，对你来说是耻辱对吧？”

“可是没办法呀，你是我那么久以来，唯一心动的人，我也想要忘了你。”他的神情变得阴狠，“可是我这颗心偏偏对你念念不忘！”

他抓住希音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神情委屈又茫然，“师尊，难道将这颗心剖出来就不会爱您了吗？”

“你告诉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动作轻柔的捧着希音的脸，“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平息对你的这份爱。”

“我明明知道你想要我堕落，你想杀了我，可是我就是无法恨你，我也讨厌这样把你当成一切的自己！”

希音看着眼前似乎有些失控的祁业，脑海中忽然闪过当初他死时的画面，心里突然微微抽痛，她神情有些不解，也忘了抗拒。

“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无数次想要杀了你。”祁业眼中带着沉重的疲惫，他的手往下，将希音牢牢抱在怀中，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

希音回神，她露出了来这里的第一个笑容，“好，我等着你。”

当晚系统便出现了，不过不是4399，而是它留下来的备用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