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祁业向来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想到那一点爱意值,希音提起的心稍稍往下放了放,他应该只是在吓唬她。
在希音逐渐惊恐的目光中,祁业的手往下,干脆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希音向来清冷的声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住手!”
她刚有所动作,祁业就用她的腰带绑住她的手,然后稍稍坐直身,欣赏着她此刻的神情。
希音的双手被绑在床头,衣衫凌乱,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嫩的肌肤,此刻她不再高不可攀,她就在他身下,可以任由他予取予夺。
祁业看了她一会儿,继续刚才的动作,衣裙被一层层剥开,他的呼吸也逐渐加深。
希音挣扎的异常剧烈,手腕被磨得通红,她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祁业的手触碰到她最后一层衣衫,还没掀开就能感受到那下面覆盖的白皙香滑的肌肤。
他不再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那双向来深黑死寂的眸子浮现出灼热的光,他缓缓俯身,像是在期待一件珍贵的礼物。
在薄唇即将触碰到身下之人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之前多么剧烈的挣扎他都能无视,可是如今她的一句话,却让他仿佛被伤到了似的,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希音目光空洞,声音又哑又轻,她说,“我第一次那么厌恶男人的触碰,是在漠北的那辆马车中。”
“业儿,不要让我也厌恶你……”
祁业静静地望着希音,眼中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痛。
他伸手似乎是想要触碰她的脸,最后在她冰冷的目光中顿住,抬手解开了束缚住她双手的腰带。
他的嘴唇嗫喏,良久才出声,“别害怕……”
别害怕什么呢?他的思绪也回到了漠北的那场风雪中,他早就想要跟她说这句话了,可惜那时候的她听不见。
而现在,让她害怕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