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叫来一帮子废物啊,你咋不牵来一群猪打架呢。”陈沫沫话中有话,变相的骂人猪狗不如。
“你……”
“你什么你,喊爸爸!”陈沫沫咄咄逼人。
“不要欺人太甚!”女孩咬牙切齿道。“就欺负你了怎么滴,叫爸爸!不叫姑奶奶踢死你们。”
“对不起,你们别为难她了。”年龄大的女孩弯下腰为之道歉。
“没你的事,我不为难你,也不找你麻烦。至于这个小妞……姑奶奶必须要她喊爸爸!”陈沫沫不依不饶,随之推了一把。
“到底喊不喊?”
“再敢动我一下,表哥会亲自找你算账。”
“是吗?求之不得!为了岳中朝那个大煞笔能来,我也得打你。”
“啪!”一个巴掌甚是响亮。
“啪!”
“啪!”
这不是一个巴掌的问题,而是接连三个。
女孩被打倒在地,嘴角流出淡淡血迹。“行了,差不多得了。”司徒墨在一旁摆摆手。
今天的事有人家不对,也有自己的不是,教训一下得了。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谁拳头大谁就是硬道理。假如司徒墨弱,被打的肯定是他们,而且会受到莫大的侮辱。
“姐夫,你看上她了?”陈沫沫头上一句脚上一句,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
“胡说八道什么。”
“没看上怎么让我放过她呢,刚才可是要我们下跪自打嘴巴,打到满意为止哎。”
“你自己玩吧,我去车里了。”司徒墨懒得多说,直接转身上车。
“算了,姐夫都说放过你了,胡奶奶也不计较了,滚吧!”陈沫沫索然无味。
“走!”“快走!”
“阿勇的腿断了,扶着他先去车上。”
“哎呦!”
……
时间一点点黑了下来,陈沫沫的肚子咕咕乱叫,“姐夫好饿,有没有吃的?”
“没有,睡着就不饿了。”司徒墨闭着眼睛悠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