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来你没看见他的手都要拧断想想脖子了吗,是不是人命在你们这样的人眼里就跟草芥一样!”
沈南希气的脸都红了,伸出手不断地拍着起伏的胸口,狠狠地瞪着这两个男人,咬牙切齿地对着门边的顾爵年说道:“别以为你送我过来,就能让我感激,这点手段拿不下我的心。”
“在我看来,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一样的贱兮兮,烂了心肠!”
“他薄靳夜三心二意凉薄心狠,你又能是个什么好东西,滚,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顾爵年:“????”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女人,撇了撇嘴,两只手扒拉在苍白的墙面上轻轻地拍了拍,无奈地叹息着:“怎么还误伤呢,我真的清清白白,没有一丝丝的关系啊。”
“南希,你听听我的解释啊。”
沈南希那只白皙的手指落在了身后的桌子上,而桌子上摆着一瓶烧着正热的水壶,他心虚地挪了挪脚步,手扶在薄靳夜的轮椅上,干咳了两声:“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们姐妹叙旧了。”
走廊中的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是顾爵年先认怂的,他那欣长的身子靠在墙上,长腿微微弯着:“夜哥,我本来跟南希之间缓和了一点点,就因为你……看看,又给闹成这样了。”
“你知不知道她很难哄?”
薄靳夜冷着一张脸,眼神里覆着层阴郁冰冷的流光,按着轮椅就要往后去,可耳边却传来了男人那轻快的嗓音:“那天的真相,你不愿意多了解一点吗,柳湘云的伤会不会另有隐情?”
“夜哥,总不能每次都那么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