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深,而薄靳夜则是不管不顾地灌着酒水,喝了个酩酊大醉,他那只长长的手往桌子上随意的扫了下,安静的屋内便就是酒瓶框碎的声音,好好的锦绣地毯也被染上些许酒渍。
就这般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他那双猩红的眸子才缓缓地合上,修长的手指头无力地垂在了沙发的边缘,唇角勾着冷冷的笑容:“你为什么就不能示好,就不能服软一下?”
他是想不通的。
他是没办法想通的,他向来将自己放置高高在上的位置,突如其来地心动一回还不知怎么不把握住,更别提什么换位思考,这根本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因而,他只有困惑。
他是带着深深的困惑睡了下去的,在这期间里柳湘云是打了三五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那头的柳湘云也是浮想联翩千万重,心中的怨恨也是更加的凝重了。
约莫七点钟的时候,是顾爵年将陈珏喊过来接走他家的总裁。
车子行驶地很是稳当,可后排的薄靳夜自从坐上车后也就清醒了,修长的手指头在自己的太阳穴处轻轻地摁压了下,猩红的眸中有些干涩的感觉,他抿了抿火热的唇。
昨夜的酒喝的太凶了,以至于这会脑袋还有些晕,唇上也是火热的。
在他还在沉思的片刻,车子已经停在香园的门口了,而他的两只手用力地交叠着放置在自己的腿上,墨色的眸子里泛着冷冷的流光,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道缝,语气冰冷:“陈珏,我是不是……”
陈珏: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很吓人吗?”
陈珏很想猛猛地点头,但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光后,便就露出尴尬的笑容,有些心虚地咳嗽了一声,点点头小声地说道:“是有一点……”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