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惨败,薄唇紧抿。
“薄靳夜……”
“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薄靳夜冷冷地开口,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语气漠然:“收起你的假惺惺。”
他走了。
头也不回地转过轮椅离开了,另一只手也是攥成拳头抵在自己的唇边,不断地咳嗽着。
薄靳夜越咳越凶,咳的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哞眼也好似在血水里浸泡着似的。
只是他的轮椅往前摁了摁,只是滚到了桥上的时候,却不想被张煜原给拦住了去路。
“脸色这么差?”
“薄靳夜,你该不会要死了吗?”
张煜原单手撑在桥上的扶手上,不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头:“那你觉得,护得住她?”
“倘若我要将她给夺过来呢?”
张煜原又往前走了两步,伸出两根手挑起男人的下巴,对着他的耳边讽刺地笑笑:“就是你看的那样,她放不下我。”
“你是我们之间的障碍。”
这句话就好像是钢针一样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疼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薄靳夜的双手用力地摁在轮椅上,“我就是死,也有他陪葬。”
“可惜,巧取豪夺,夺不走她的心。”
张煜原的眼里满是势在必得,他那修长的手指头轻轻地掸了掸衣服的灰尘,挑了挑眉,懒懒地说道:“她对我死心塌地,你说气不气?”
“张煜原…!”
张煜原伸出一根手指头抵在他的唇边,轻蔑一笑:“别急,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