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森回头抬眼,就见乔峰咧着嘴看着他。
钱森:......前有猛虎咆哮,后有肉墙挡道。
“你特么的小王八蛋,找个不下蛋的母鸡就算了,你眼瞎看不见你娘天天为这个家忙进忙出,你就看着你媳妇儿天天气她?”
“郑梅梅嫁进钱家五年,做过一顿饭吗?就你们给的那点儿钱,还没有给你丈母娘卖烧鸡的钱多,哦,俺忘了,”李玉兰扬起嗓子,大声说道:“你特娘的真是孝子,给自己丈母娘们烧鸡,让自己爹娘吃剩菜。”
李玉兰话音一落,周围几桌坐席的人都跟看智障似的看着钱森,还时不时地低声私语。
钱森的脸色从涨红变成茄子紫。
“你...我...,钱森我要跟你离婚,不过了,呜呜呜——“从没这么丢人过,郑梅梅受不了,哭着跑出去了。
“梅梅,”钱森要追,被乔峰一把提溜回来。
李玉兰沉着脸:“钱森,你特娘又不是苍蝇,天天围着一坨屎转悠啥,你弟结婚,还不赶紧去帮忙,跟个奴才似的伺候老贱人,她贱你更贱!”
钱森像只泄气的皮球被乔峰拎走了。
崔秀英摸了摸头发,闺女气跑了,女婿被拎走了,崔秀英跟没事儿人似的,重新坐回凳子上,今天来吃席,他们一家人早饭都没吃,就为了在席上多吃两口肉。
崔秀英知道打不过也骂不过李玉兰,索性跟小儿子、小儿媳妇儿一样当起了鹌鹑。
“嘁!”李玉兰坐到刚刚钱森的位置,故意挨着崔秀英坐下来:“老贱人,你儿子结婚,聘礼钱干啥让俺们钱森出,这小子又不是俺家钱森的儿子,五十块钱,你这贱嘴也好意思张?贱手也要意思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