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门打开了,丁梅花,钱家兴披着衣裳,趿拉着鞋从屋子走出来:“方琼,咋回事儿?好好的,钱桐咋晕倒了?”丁梅花,钱家兴火急火燎地朝新房走去。
“妈,发生啥事儿了?”钱森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
“你弟晕倒了,赶紧过来,”落后一步的钱家兴说道。
钱桐,晕倒了?
钱森愣了一下,接着听见丁梅花凄厉的哭声:“儿子,钱桐,你咋了,咋流这么多鼻血!”
钱森提了提鞋子,赶紧跑进新房。
“梅花,快,赶紧把人送县医院,钱森,过来帮忙,”钱家兴扶起晕倒的桐,钱森蹲在床边,钱家兴和丁梅花一起把人放到钱森的后背。
“嗯!”钱森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背着钱桐往外跑,钱家兴跟在后面扶着。
丁梅花和方琼,来人相互搀扶着,跟在后面追。
“妈,”方琼看着丁梅花,哽咽地哭道,她现在两腿儿发软,钱桐要是有啥事儿,她可咋办,呜呜呜。
“没事儿,方琼,有妈在,肯定没事儿的,”丁梅花也害怕,但是在方琼面前,她得撑住了。“孩子,钱桐晕倒前,有交代啥话吗?”
“没,没....”方琼顿了一下,抓住丁梅花的手:“钱..钱桐晕倒前喊...喊了表姐的名字。”
“桃心?”
“嗯嗯,”方琼摸了摸眼泪:“喊得可大声了,钱桐说表姐是。”
“没想到,钱桐跟他表姐感情这么深,”丁梅花打断了方琼地话,眼角泛着泪花:“晕倒前还牵挂着桃心。”
方琼:“......”妈妈,他男人不是牵挂,是绝望中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