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为自己准备好了遗照。

那是十七岁的霍云涟。

江琴一直守在沈曼的身边,她观察者沈曼的情绪,怕沈曼会在葬礼上突然崩溃。

可是沈曼没有。

她就像是没有表情的木偶一样,这一次的葬礼,沈曼像是一个冷眼的旁观者。

没有哭,也没有痛苦。

这反而让江琴越来越担心了。

一旁的扶持周对着江琴摇了摇头。

有些事情本来就是很难说清,有些心结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够解开。

萧铎就守在沈曼的身边,替沈曼打伞,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雪。

整个墓园都变得一片洁白。

下午,宾客都陆续离开了。

只有沈曼还站在墓碑前。

“阿铎,你说......他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累赘?”

沈曼的声音压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