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周:“你说沈哥为什么?”

为什么偏要雨眠姐?

顾奕洲稍稍一顿。

不知想到什么,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是不讲原因,没有理智的。”

程周:“?”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天下何处无芳草呢?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还有那句:女人多的是,老子一天换一个!

……

清晨,阳光洒向大地,唤醒沉睡的一切。

蓝天白云,蝉鸣阵阵。

实验室内,阳光从窗户照进来,钱旭阳醒了。

他坐起来,缓了缓,这才走出休息室。

“我去!老邵,你这是起得早,还是一晚没睡啊?”

只见实验台上,邵温白正聚精会神地操作,闻言,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直到——

操作结束,脱下防护衣和手套,从实验台下来。

“起得早。”

“几点?”

“五点半。”

钱旭阳咽了咽口水:“你这也太拼了。我今天得回家一趟,熬不住了,晚上再来。对了,你充电器借我用一下,手机没电了。”

“柜子里,自己拿。”

“你用完直接放实验台啊,每次都放柜子,不嫌麻烦啊?”

一点都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