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扯了扯嘴角，“那你觉得我有实力吗？”

秦策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沉吟道：“你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别说了，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秦策说：“我说的能力，不止是工作能力，你的心眼还得练练。”

“什么心眼？”

秦策车也不开了，他想了想，说：“那我问你，你让她给你做市场调研，做出来的结果不理想，你会怎么做？”

乔星稍微琢磨了下，“帮她纠正？”

秦策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他想笑，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挡住了一闪而逝的笑意。

“那你说我怎么做？”

“当然是夸她了。”

乔星眉头皱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没听懂。”

“所以你还得练，好了回家。”秦策也没有多说，发动车子，开车带她回家。

乔星一路上都在琢磨他的话，快到家的时候，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