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砚,我知道你恨我。”

沈伯砚没有看他,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想多了。”

作为子女,是最没有资格恨父母的。

再说了,恨不恨其实已经无所谓了,至少对沈伯砚来说他已经不在乎了。

已经无法改变的结果,过程是什么样确实已经不重要了。

沈从耀扭过头看了一眼沈伯砚,明明眼前的人是他的亲儿子,两人之间有着无法分割的血缘关系。

可此时此刻,他们却和陌生人无异。

沈从耀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眼里闪过一抹悲痛。

“你母亲的去世,是我心里这么多年都无法抹去的伤,我知道你是在因为这件事所以恨我,但是伯砚,我也有不得已苦衷。“

沈从耀的语气中充满了愧疚和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