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祝穗岁有些幽怨,“你这是在炫耀你自己的聪明么,明明你一直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还不如我来的港岛次数多,但你好像猜到的东西,要比我多。”
“不一样穗穗,”陆兰序收敛了笑意,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以为你是局外人,可你已经身在局中。”
有些东西,不想让祝穗岁知道,她自然无法知道。
可陆兰序不同,很多方面,陆兰序用自己的方式和人脉去调查,能得到的结果,也有可能是不一样的。
见陆兰序说的这么神乎其神的,祝穗岁更好奇了,“那你和我说说。”
陆兰序扬眉:“穗穗,我和你直接说了,有什么意思,不如你仔细看下去,今天我有种预感,我们疑惑的不解的,全都会在这一天解开。”
这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祝穗岁也不信自己猜不出来,虽然说陆兰序可能智商上比自己聪明了点,但她好歹也是个全国状元,顶多比陆兰序晚一点发现罢了。
不过待了会儿后。
祝穗岁就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她环顾四周,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