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太过缱绻,听着便像是一种无声的~~,心里的某些念头在这样的氛围里总是会悄无声息地慢慢疯长。
“别。”
高山流水,鸾鸟轻啼。
他被衣服挡住去路,微微起身,唇一点点擦着她的耳垂,温柔呢喃:“阮阮,健康话本,嗯?”
耳垂是一处雷区,是强势的晚风绝不会放过的地方。
蔽体的晚霞一件件降在床尾凳上,长裙、薄袜,不断堆叠着。
望着天花板的灯,墨发散开,星影摇曳。
山迹跌宕壮阔,平川一览无余。
只剩一条缀着银链子的星纱遮蔽,那薄薄的亮晶晶的细碎纱缎挡不住青丛,也挡不住粉红色的水帘洞。
晚风轻轻择搓着细泠泠的脚踝,一轧一折,一轧,一折。
都说姑娘的脸为心上人而红,如今看来倒也真是如此。
心上人爱娇,瞧得仔细,听闻水声潺沅,林荫寻谷,怎能不脸红了去。更别提,且看着那甘甜的山泉下落,途径两侧丰茂的水草。
贝齿轻轻压着唇,楚楚可怜的看他。
阮羲和那张脸太骗人了,只要她露出那样的眼神,总让人心软无比,但是这种时候。
这般姿态就无异于撩火。
他两只手撑在她身侧,把夜莺锁于怀中,闭着眼睛,俯身在她耳边轻轻低喃私语:“阮阮,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