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颉闭着眼睛,吻她时,鼻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微微带起一股细密的痒意。
女孩子的唇像夏天的云朵,纯洁、柔软,像街市上贩卖的棉花糖,漂亮,甜蜜,像橱窗里精心展示的汉白玉石,温润,瑰丽。
他得细细地品。
品陶瓷般洁白的贝齿,品玫瑰精魄化作的香舌,品千年佳酿培育成的醇露。
但是女孩是不许的。
贝齿闭的很死,她不许的,不许外人窥探和品鉴,闪躲着,只叫人着急不已。
但是不许又怎样。
当手指掠过她细密的绸缎一般的乌发,温柔托住她的后颈。
当他步步紧逼,带着一丝丝强硬的霸道时,那微弱的抗拒便都化作无用。
任由强势全然落在颈项之间,落在那青涩的脉络上,渐渐地为锁骨染上盈盈星光。
指腹拨着健康话本,只听“啪嗒”一声,那健康话本的两根细带儿便散乱开来。
越颉从来没摘过蛇莓果,但是今儿个却是真的见到了,或许是它长得好,艳的很,虽然没那么红,但是颗颗发绯。
他品了品。
果然卖相好的,口感也不错。
就是小姑娘不太愿意他品这蛇莓,抗拒的很,小珍珠掉的,瞧着就可怜。
这种水果总有衬托,汉白玉叶漂亮的很,风一吹,便任意东西,波澜不已。
虽喜欢这果子,更喜欢那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