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上还有她头发的香味,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味道越来越淡了。
他心里的焦躁感越来越浓。
那种强烈的失去感让他喘不过气来。“阮阮,阮阮。”
公寓里弥漫着难闻的酒气,他已经喝了很久了,颓废地窝在这里。
连爷爷都惊动了,昨天拄着拐杖上门,愤怒地捶了他两棍子。
骂他没有出息为了一个女人就堕落成这样。
那花梨木的龙头拐杖一下一下敲在他的背上。
的确挺疼的,但是他却觉得解放。
可能是因为幼时被送出去,他对家里人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感,但是对阮羲和不一样。
那感觉太复杂了。
他这辈子所有的热血,所有的喜欢,所有的执着都给那一个女人了。
以至于,她一离开,他就有种天崩地陷的错乱感。爷爷说他辛辛苦苦把他培养出来,他竟然这么不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