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为老不尊啊,而是真的长得很标志,用漂亮来形容不够,用美字形容太土,就是干干净净的,却又让人惊艳了往后余生。
越颉撑着身体,表情欣喜。
嘴里却不自觉哀怨:“阮阮,你来了,上午去哪里玩了?”
言下之意不就是怪她上午没有过来看他。
“送我好朋友去机场了。”阮羲和还能不知道越颉在想什么?
他这才悄悄舒了口气,知道她嘴里的好朋友是那位来自沪市的女孩子。
越长酉也是第一次看见态度如此温柔的孙子,觉得稀奇,还以为这孩子天生的冷硬心肠。
原来是以前没有遇到可以叫他温柔妥帖到骨子里的女孩子。
她将准备好的饭菜拿出来,味道实在香的很,连坐在沙发上的老人家都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
还好她准备充分,做的不算少,给那老人家也盛了一碗。
越长酉这辈子什么东西没有吃过呀,但是偏偏这玩意太香了,他觉得自己没吃几口就没有了。
但是舔着脸叫人家女娃娃给自己再加一碗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没见越颉那里也不够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