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求就是要干净,在会所酒吧里点的小姐,大少爷洁癖不愿意碰也正常。
“嗯,少爷讲究。”她这可不是阴阳怪气的意思啊。
“嗨,你又这样。”樊卿侗将茶杯放在茶几上。
在他家里坐了会,就该回去了。
车子还没修好,所以樊卿侗直接送她回酒店,并直言第二天早上来接她,再带她玩一天。下车时,她对他笑了笑:“晚安。”
“晚安。”
这声音真的好听,低沉又磁性,像优雅的大提琴。
她回了酒店刚洗漱完,樊卿侗的视频电话就拨过来了。
见她还在擦头发:“怎么不全吹干,这样睡觉容易着凉。”
“全吹干伤头发,反正我现在也不睡。”
阮羲和有意无意地坐直了,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很容易就看到她脖颈下笔直好看的锁骨。
樊卿侗并没有提醒她让她拉回去些,便不动声色地看。
男人嘛,有便宜不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