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某人抱着她不让她动。
“干嘛呀。”
“口红一会重新涂。”晏扶风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边说,一边把格挡板升起来。
最难受的时候她捂着嘴,眼里含着眼泪看他。
不能叫出来,怕别人听到。
虽然格挡板一升,他们就知道后面在干嘛,但是她就是不想喊出来,自欺欺人。
他有些喜欢她这样,把她欺负到哭,偏偏她又刻意压着不叫出来,虽然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他还是恶劣地在她耳边说:“阮阮,可以哭出声。”所以别管这个男人多斯文,多无欲无求,有的时候,该有的凶狠和恶劣一样都不会少。
…...
莫洆誉是想在路边截晏扶风一下的,或者能等到晏扶风的未婚妻也行,但是,刚才惊鸿一瞥,发现车里的两个人在热吻,这样的话他再过去就难免有些不识趣,只好先算了。
要不是莫千千一磨再磨,他也不会这样拉下面子过来,想到莫千千他烦躁地捏了一下眉心。
很多次他都在问自己这样值不值得,但是他不能不管她,这是妈妈最后的遗愿。
为了莫千千他失去了太多,最意难平的就是阮阮,她离开自己后过的很好,那么多男人都喜欢她,他原本自得的优势后来一点点被消磨殆尽。
最无力的事情便是,他带着莫千千,就连爱她的资格都没有。昨天在晏扶风家里,听到晏扶风这样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内心是有些羡慕的,他也想这样毫无保留地去爱一个人。
…...
一大早,两人一块出去跑步。
阮羲和耐力本来就是罕见的好,但是晏扶风显然更逆天,毕竟早年刀尖上舔血讨生活的。
“不想跑了,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