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帽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进入,湿哒哒的雨伞被放进雨篓里,西服上也沾了湿气。
保姆似乎并不惊讶,就放人进来了。
男人径直去了书房。
童忠国已经等待许久了。
男人脱下帽子,露出一张和善的脸来。
“忠国。”
“照艮你来了。”
“路上堵了会车,来晚了。”
“无妨。”
童忠国现在身上的气质归于沉寂了些,这几个月的打击把那份锐气都磨平了一些。
“老爷子安排我来这里帮你,你自己呢,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什么也不是,能有什么打算。”他苦笑一声。“那倒不一定,再过半年就要换天了,顶上的会大动,童家被打压的再厉害,到底是有根底的,你是童家一脉的希望,多少会给两分面子,老爷子是惦记着你的,这次为了你也对外割让了不少资源,你可不能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片苦心。”
这话一出,童忠国心里是又愧疚又感动。
“我明白的。”
“我已经调过来了,你的一个月之内应该也会下来,那块已经被傅家吃进去了,所以后面我们做事要小心。”厉照艮脸色凝重。
“傅家的人。”童忠国拧了一下眉心,童家和傅家一向不对付。
“傅家长孙25号赴任。”
“沪市这水深的很,在这想把椅子坐烫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