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个男人都送出去后,阮羲和跟闻雀伊去二楼休息室。呢子大衣被她脱下来,轻轻挂在一旁的制衣架上。
贴身的裙子勾勒着她曼妙的身段,袖子只有七分,恰好露出腕子上那只红艳的翡翠手镯。
一时间不知道是那雪腕衬托了镯子,还是那血镯迷离了腕子,总而言之,美艳极了。
“你现在走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好像也不是走路,就是气质,我也形容不上来。”闻雀伊托腮看着阮羲和。
“人还是同一个人,能不一样到哪去。”阮羲和笑了笑,其实她知道自己哪里不一样,毕竟在迪拜穿了三个月的旗袍,那些雍容雅致的步子和小动作几乎融进她的所有生活里,如今穿着别的衣服,也会有旗袍的韵味在。
“真美,阮阮我想看你穿旗袍。”闻雀伊发自内心地感慨。
阮羲和愣了一下,耳边莫名就响起阿拉义临走前的那一段话。
“等我,不许喜欢别人,不许叫别人宝宝,不许让别人帮你吃水果糖葫芦里的猕猴桃,不许调戏别人,不许为别人穿旗袍…...”
他说,不许为别人穿旗袍。
轻声笑了一下,坐下来,一边收拾包里的东西,一边开口:“等以后有机会穿。”
“好。”闻雀伊倒是没想太多。
服务生洗了一大盘的水果端过来,给两位老板放在桌子上,红着脸多看了阮羲和两眼。
她抬头对服务生笑了笑,这姑娘瞧着眼生,大概是最近店里新招的员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