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晚是准备在他们安排的地方下榻,明天就回京的,现在倒是出了这事。
刚才他们接的匆忙,自己也没看清那姑娘长什么样。
手术没有做多久,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这女孩身上都是血,看似伤的严重,其实五脏六腑都是好的,就是膝盖胳膊上许多处擦伤,以及额头上磕出血一块。
若非送她来的人身份太特殊,可能半个小时就处理好了,但是因为这份特殊,他们愣是小心翼翼清理伤口,弄了一个多小时。
被打了麻醉,一时半会也醒不了。医生们自己做主,把人推进了VIP高级病房。
鹤南弦过来看时,愣住。
少女脸色苍白,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看起来稚嫩又带点病气的娇软,额头上缠着纱布,看起来可怜的很。
他见过她的,几个月前在苏市,阿拉义的旗袍美人!
但是,怎么会是他!
她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那里?
还伤成这样?
据他的消息,阿拉义的旗袍美人似乎跟阿拉义已经分手了,迪拜王室如今乱的不行,内斗不断。
各国在别的国家都多多少少都安插着人,他的眼线实在不少,所以刚升起的那点想要告诉阿拉义的念头又平复下去了。司机为他搬过一条椅子,鹤南弦在床边坐下来。
院长每隔七八分钟就过来一下,鹤南弦这样的人物怎么能亲自给人陪床呢,今儿个整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合不上眼了。
那位不睡,他们怎么敢睡?
“没事,您也忙一天了,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他的亲和力是无时无刻都在的,让人如沐春风,院长岁数比他年长,说一句您真不过分。
院长也是受宠若惊,又有点诚惶诚恐,这位可是国史上最年轻一位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