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嗯,哈,哥哥,痒!”也不知道按在了哪里,她双腿开始胡乱地蹬着,脚尖触到了喉结,心口,小腹,倒叫男人呼吸不知不觉就紊乱了两分。
“和和。”
声音略微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低哑。
指腹触到了她的小腿,指尖没忍住轻轻收紧了些,细腻的皮肤带着温凉又酥麻的灼热感,一下子烫灼在他的心口。
她可能是觉得痒,直接从他手里拿过袜子,自己套上了,穿好鞋,自觉地拉着鹤南弦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不能一起走,在出办公室前就分开了,她坐在周丛开的车里,跟在车队后面。
这是为了小姑娘的安全着想,和鹤南弦待的太近了,难免有些不法分子可能会起一些坏念头。
…...
凉风习习他喜欢侍花弄草,阳台上种了许多盆君子兰。
她对这种植物无感,坐在摇椅上看鹤南弦修剪花枝,慢悠悠地开口:“哥哥,你为什么不种些好看的花?”
“你喜欢什么花?”鹤南弦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喜欢玫瑰花,红色的玫瑰花。”
她随口说了一句。
“玫瑰在这里不太好种。”他柔和的笑了笑,那种文人风骨尽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