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性大发,她低下头,按|了一下那颗红色的按钮键。
“咻”的一声
挖掘机上的安全带将她整个人缠了个结实,尤其是手腕上,有明显的束缚感。
外面太阳升到了正中午。
这方小空间里变得炙热烦闷起来。
她呼吸急促了几分,慌乱之中,右手握住了变速杆。
变速杆也在不停变化,一开始还是正常,渐渐不对劲,事态一筹莫展起来。
越是不好操控,她越是要操控它。
变速杆顶端有个按钮,她轻轻点了一下,另外几根手指把杆子握的紧紧的,果然挖掘机变得听话许多。
可能是这玩意|大概是|太久没用了。
她觉得有效便压住变速杆上端,左右操纵,终于挖掘机开始前进,但是安全带也缠的越来越紧。
开了一晚上车,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手腕酸疼的厉害,手心也红红了,很疼。
她有些委屈地对着自己的手心呼呼,和和手手疼。
鹤南弦也是这时候进屋的,看到她在吹手,端着碗的手指僵硬了一下。
昨晚实在太…...
把粥放在床头柜上。
“起来喝点粥。”
他声音比平时还要温柔。
“哥哥,人家手手疼。”她眼里含着眼泪。鹤南弦抿了一下唇,轻轻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