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扬着漂亮的笑容向鹤南弦走去。
周丛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鹤南弦旁边让她坐。
直到这一刻,所有人才从怔愣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阿拉义离她近,腾然起身,神色激动,一把抱住她:“阮阮,你没事,你没事就好,你没事。”
不断重复是因为情绪起伏太大,热泪盈眶,又满心庆幸,他以为,他以为。
阿拉义抱她很紧很紧。
他们原本就在一起过,说不定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但是这一刻,鹤南弦心口却泛起细细密密的不舒服来,甚至觉得这一幕刺眼至极。
保持着温和有礼的笑容,慢慢扭过头,眼神涣散地盯着手里的文件,脑海里一片空白。
其他人纷纷起身,围着她,一人一句地关心,听得她脑壳都痛了。
“停,你们都是谁啊,我认识你们么?”
大家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神举动确实和以前有些许不同。以前的阮羲和温柔冷清,无论何时都是内敛且优雅的,神秘的像夜晚的星空,勾着人一点点去探索,琢磨。
但是眼前的小姑娘更活泼些,眼里的天真纯粹太明显了。
头上的纱布刺眼的很。
“她?”阿拉义皱着眉头看向鹤南弦。
“她磕到脑袋,医生说她的记忆停留在六七岁,但是不完整,是碎片式的,不影响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