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影子,男人的喉结稍稍动了一下。
她这次追了上去,轻轻含住。
他用力握紧了扶手。
阮羲和的指腹擦过他的手背,上面的青筋好明显。
指腹勾勒着他的手腕一点点到了小臂,又轻轻退开,最后穿进了他发梢之间。
停下时,他身上的冷气确实少了许多,但是依然有些吓人,眼神里的晦涩如墨蓝的深海一般掺杂着许多危险的东西:“和他交往过?傅修也是前男友么?”他用的都不是疑问句。
阮羲和心口一跳,轻轻应了一声:“嗯。”
厄洛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这一刻的心情,很复杂,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复杂,和别人分手他可以理解,但是鹤南弦这人他打过交道,所以跟他分手是因为什么?
但是感情里其实很忌讳去过多的逼问前事,一是因为那些已经发生了,且在你之前,问了也没有意义,只会徒增自己的不开心,二是因为,你问的时候,对方必然在回忆,为什么要让对方再回忆一边和前任的往事呢?
但是道理谁都懂,但是有时候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是控制不住,想去问,想知道。
厄洛斯此刻便处于这样一个状态里。
足足有一分钟,他沉默了一分钟,松开扶手,转身去酒架上取了瓶酒。
男人会有委屈难受的时候么?会有的。
她抿了下唇,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呼吸沉沉地都落在了他背上:“都过去了,你别不开心呀。”
“你还在意。”她在见到人时下意识后退的那一步,他注意到了。
“我就是有点。”害怕
总想起当初和温也分手的时候,虽然知道他不可能这样对厄洛斯,但是就下意识心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