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至表情动作都有些懒散,嘴角的笑容也漫不经心的,在韶家还能让纳达尔这小瘪三骑在他头上拉屎不成?
按照韶家的规矩,阮羲和这事确实不合礼数。但是,问题不在她身上,是自己还未同她说。
不过就算她知道,她故意不来,那又怎么样?
不过就是天塌下来,他也能替她顶着罢了,哪轮得到这玩意在此叫嚣?
越颉眸子里略微闪过一丝笑意。
他以前不太喜欢韶至的性格,这人太过肆意张狂,没有软肋,也没有底线,跟这种人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时刻需要担心对方会不会反水来捅刀子。
但是,今天的他倒是叫自己刮目相看。
出了事情,可以挡在自己女人面前担起责任来,那才是真男人。
“你!这就是韶家的待客之道嘛!”纳达尔怒拍桌子,一时间那力道震的面上的餐具都稍稍晃了晃。盯着韶至的眼神里,更是充满恶意。
气氛越发僵硬,整个前堂的温度不断降低,可是,谁也都知道,今天不可能真打起来。
北边虎视眈眈,南边内部乱归乱,却不能放在明面上斗,不然那边一得到消息,说不得就来一招趁你病要你命。
但是韶家这位会不会太激进了一点,一个女人而已,至于同纳达尔这样么?
“韶老大其实不必如此,历任韶夫人都待我们如座上宾,纳达尔先生会有想法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