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所以贴合她腰肢和脖颈的掌心灼烈的要死。
“阮阮。”
他低低地喊了她一声。
大清早的就是容易失控,何况他昨天晚上已经克制了一夜,好几次弹起来,他都不敢抱她,怕她发现自己心思不纯,一贴上她就想对她做些不好的事情。胳膊越缠越紧。
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轻轻扭了下腰肢,双手抗拒地抵着他的心口:“阿应,松些,难受。”
只是下一秒他的唇就贴上了她侧颈,又是含,又是舔,很快就嘬下了印子,暧昧的不得了。
她无措地直摇头,唇儿微张,这身体耳朵、脖颈、腰儿都碰不得。
难受地想哭。
可是他怎么那么凶,推都推不开。
“阿应,阿应。”
越喊,这压迫感便越强。
下一秒,一双大手顺着她细滑的小臂滑过,扣住那细泠泠的手腕,又用同样的方法单手扣住了另一只,半压着按在头顶。
“阿应。”她手指蜷的厉害,忙不迭叫他名字,难耐的颤音悄然溢出,眼尾印着娇,泛着红,比那浓郁的西府海棠还艳。
“嗯?”他动听的声音徐徐泛哑,声息带着热度,落在她脆弱的玉颈上,怎能叫人不紧张?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