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一结束,在场的高管有七八个都被当场拷走了。
剩下的人就是回去那也是战战兢兢的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这一波会清算到自己头上。
这个社会里,没有极致的所谓黑或者白,只能说,水至清则无鱼,阮羲和不可能一次性将这班子全解散个彻底,总还是得留一些,慢慢来。今天这个会开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心思去吃饭了。
阮羲和也没管那些人的心情。
宓桓带来的人已经去财务和采购部门查账了,现在也不用担心有人狗急跳墙。
毕竟助跑的时间和距离不够,很少有狗真能从围墙上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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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坐上阮羲和的小粉红。
宓桓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许多。
也就小两个月不见,这孩子倒是真成熟了许多。
“姐姐。”
“怎么了?”
“你想走后门为什么不找我安排?”
阮羲和差点一脚刹车干成油门,闯红绿灯去了,好在最后卡在警戒线停了下来。
“黄之颍是你安排的人,不合适。”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姐姐想换了谁都可以。”少年低着头戳车子的出风口,车载香薰的味道,很淡很柔和,有落日的温柔,有山间晚风的清甜,还有白茶被充分浸泡后馥郁的雅致与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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