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某人翅膀早硬了,根本就不接电话。
甚至,他也不想解释,就让他们这么认为好了,毕竟,这辈子如果真的要结婚,那他要携手走完一生的人一定是她。
她既然不想要孩子,那他结扎就是早晚的事情,所以没必要解释,让家里人从现在开始适应,挺好的,省得以后年纪大了,更接受不了。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那位到访。
晚上吃饭的时候,霍澧过来同他说,那边的专机原本是直达首都的,但是下午临时决定要先在南城降落给飞机做个补给,停留四个小时,再往首都飞。
指腹无意识地磨搓着手里的钢笔。
鹤南弦眸色沉地厉害。
…...
封序看着这一群白大褂,有些头疼。
晚上吃席那会,他是在的。
和和小姐胡说八道了些什么,他也是听到了的…...
作为鹤南弦身边最近的人,先生结扎没结扎,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老领导们关心先生的身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大晚上的过来,又是为那种事,他都不敢去敲先生书房的门!
“今天晚上太晚了,你们先回去吧,先生已经睡了。”
都是各大医院里的权威大牛。
封序对他们尚算恭敬,大晚上的,有些都上了岁数了,许多仪器还自己抱着,也怪不容易的。
何况,男科这种病…...哪个男人敢说自己真的一辈子没有问题呢?
“老领导们说了,今天晚上检查结果不出来,他们睡不着觉。”
“先生真的已经睡了。”
“小兄弟你也别为难我们。”“不是为难你们,先生真的睡了。”
“我们得到的指令是,不做完不能走。”
封序脸上的笑容就快维持不住了,指腹扣着门把手,莫名其妙陷入两难的境地,双方相互在门口僵持了两分钟。
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极平稳规律的脚步声,从那片阴影之中响起,慢慢的越来越近。
拖鞋同木地板踢踏着,脆脆的,有些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