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刚才那个老头,道家协会的。”
“那他认识你吗?”阮羲和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不确定认不认识。”
他只能算半个道门中人,道家的一些交流会,他压根没去过,但是…...佛门的交流会,他作为门面没少参加,所以,娄未白真不确定这牛鼻子老道认不认得自己。
花国历史悠久,会奇门异术的能人异士其实不少,但是发展到现在,真正有本事的人,真的很少,大多都是出来招摇撞骗的。
更何况,法师大多都是脆皮,也就一些正统的佛门道家才会在修心的同时炼体。
比如说娄未白这样的。
“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晚上我们住酒店。”
阮羲和不算迷信,但是被人针对过的宅邸,住着心里膈应。“好。”
“对了,你那把刻着梵文的小锤子是法器么?”
娄未白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不是法器,这是去年我道门的一个师兄怕我们开车掉水里出不来,特意去诺亚方舟订制的防爆锤,为了看起来像那么回事,才叫人刻了段梵文上去。”
阮羲和:…...
说实话,娄未白的出现,真的打破了她对佛、道两家的传统看法…...
再深入些的问题就不适合在出租车上讨论了。
两人拿了行李,在酒店办好入住后,心口那丝时紧时松的束缚感才算彻底消散。
“为什么刚好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