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太过深沉的棋子,容易反主,越在意那姑娘,这软肋便越好拿捏。
他轻轻拍了拍纪偃礼的肩膀:“漂亮女人,以后多的是,好好干。”
“嗯。”
“好了,回去吧。”
…...
三天后,圣保罗。
“韶至,你欺人太甚!”
纪老爷子一掌拍在檀木茶桌上!
陶制的茶盏微微震颤,连带着那黄绿色的茶汤也泛着涟漪。
主位上的男人微微蹙眉,眸里浸满了不耐烦。
“我的人,没那么闲。”
今天一早,有人突然往韶家门口扔了个麻袋,一点不夸张,放下就跑!
守门的几个刚把麻袋拆开,这群人就气势汹汹地来了。
“放眼整个m州,谁敢栽赃陷害你韶七!”
这话…...说的好像也没错。
唯一有能力的那位,应该没那么无聊。
只是,他的沉默落在别人眼里,跟默认没什么区别。
“今天这事,你必须给个说法!”
韶至睨了眼那个精神明显不正常的女人,眼底的烦躁几乎要压不住。
“带着你的人,滚。”
“韶七!”“不想走,你全家都留下。”
龙头拐杖狠狠戳地的那一下。
两边黑压压的枪口几乎怼到了一起。
混乱间,那个原本一脸冷漠的男人突然弯唇,眸子里是藏不住的邪佞,他懒洋洋地往椅背上靠了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过海关可不容易,不如你给姓晏的那位打个电话问问,他给谁放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