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虚虚地拢着她的身体。
窗外时不时传来些许声响,像烟花,像价格不便宜的烟花,只可惜,不是烟花。
男人拿着水过来时,她的视线不自觉碰到他的眼神,身体不自觉紧绷着颤了颤。
酥麻的痛感如影随形。
赤着上身的男人打开水,在她身边坐下,小口小口地喂她。
修长有力的大手稳稳地拿着水瓶,莹莹水光在他骨节间潋滟,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冰水划过喉咙,总算稍稍缓解了几分喉间的干涩与哑意。
漂亮的睫毛颤了颤。
她故意扭开脸,不去看他。艾斯克兰微微弯唇,起身,先将水瓶放在桌子上,这才过来将小姑娘抱起,圈在怀里。
“啊~”
短促的低呼,她慌忙捂住差点走光的胸口,臭男人,给她系的腰带那么松。
不过动作一大,即便已经涂了药,那处还是不舒服。
身体的自愈能力太强,有的时候其实不是一件好事,一个月的绝对空窗期再配上高倍的敏感度。
天知道,在浴室里,她一开始哭的有多惨!
呜呜呜…...以后真的少跟外国男人谈恋爱。
艾斯克兰其实已经很体贴了,但死去活来啊,真的就是死去活来…...
他低头,在她脖颈间轻轻嗅了嗅,掌心的温度越发灼热。眉眼间的神情,前所未有的放松与餍足。
低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平调的y大利语在耳鬓厮磨时,竟然格外撩人。
她揉了揉潮红的脸,还有酥麻带着痒意的耳朵,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爱我还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