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金成泰听完后并未有太大的触动,马西道有些不解:“课长,这事到现在为止已经能够百分百确定,绝对是斗山会的人干的!”
“为什么这么说!”金成泰反问:“目前我们可没有任何证据直接指向郑启铁!”
“课长,您想啊,能够把事情做到这1步,除了斗山会的郑启铁,其他人谁有这个能耐?我想不出来!”
对于这种推测,金成泰感觉有些道理,但是他好歹也经历过春川市那种级别的风浪,在没有最终的断定前,1切怀疑都只能是怀疑,他是不会被怀疑牵着脑袋走,那样只会让自己陷入别人的坑里。
片刻沉思,金成泰道:“你派人去盯着那个女人,另外让石恒书暗里追查酒店的人!记住,1定要保证现有接触过嫌疑人的家伙安全!”
“这个...”马西道有些不解金成泰的安排,可金成泰也不多说什么,1念沉思后,马西道照办离开。
再看阿泰和钟平大2人,从酒店逃离以后,阿泰骂骂咧咧的和林老板打过去电话,质问林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干,可林老板却说这是意外,为了不被警查抓到,阿泰只能接受林老板的建议,前往会面地点,接受林老板的帮忙,离开横城郡。
“泰哥,我感觉不太对劲儿!”当阿泰挂了电话以后,钟平大忍不住发话,阿泰心情不好,并不理会,等到2人上了出租车,阿泰说出1个地名,司机立刻前往,可钟平大却道:“泰哥,我们不能去那边!”
“你啰嗦够没有!”阿泰怒斥,钟平大虽然不敢顶嘴,可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泰哥,刚刚那个老板给您谈合作,我看您的样子,你们似乎谈崩了,跟着警查就来抓我们,要知道咱们俩去警署行动以前,我已经再3确定行动路线上的监控不会拍到咱们,你说咱们的踪迹是怎么泄露的?”
听到这话,阿泰脑子果然反应了1些,稍作考虑,他道:“停车!”
司机有些不乐意:“阿西巴的,大叔,你到底去哪?能不能说清,这样猛地停车,我可是会被交警收拾的
“啰嗦个屁!”阿泰骂了1句,拎起手提包就下车,钟平大紧随其后,司机赶紧要车钱,钟平大随便扔了几张千元的票子,司机这才闭嘴。
“阿西巴的林有力,这个混账竟然敢耍我!”瞧着阿泰骂骂咧咧的模样,钟平大道:“泰哥,我建议咱们现在私下离开,走的越远越好,忠清道,济州岛,都是好的去处!”
“走?不可能!”阿泰将手提袋塞给钟平大:“林有力那个混账想要耍我,这口气我要讨回来,你带着钱先走,走的远远地!如果我过些日子去找你,那1切安好,反之你要想办法把钱给我的家人,懂么!”
“泰哥,你要干嘛!”钟平大1愣,阿泰怒声:“问什么问!先走赶紧滚!”
话落,阿泰转身拦了1辆出租,出租立刻向远处跑去,留下的钟平大1愣,几经考虑后,他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钟平大也拦了1辆车子往乡下赶去,大概半个多小时后,钟平大回到村里,远远看去,村口有两个联防队的人在询问什么,钟平大不敢从正面走,趁着没人注意,他悄悄绕到菜地,从菜园子里穿过,翻墙进入自己的家。
此刻,家里的老爹正在门檐下做木工活,猛地抬头看钟平大,老爷子吓了1跳:“平大,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阿泰去城里找活干了?”
“爸,我请假了!回来看看你!”钟平大坐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问:“村口怎么回事?为啥会有联防队的人在挨个查进出的乡亲!”
“唉,谁知道咋回事?听人说好像是邻村的屠宰场厂长郑山河在警署死了,凶手到现在都没有下落,搞得大伙都人心惶惶!”老爷子问:“你听说过这个郑山河不?大伙都传他是因为和斗山会的郑启铁,就是那个特别有钱的会长做生意,才招人嫉恨被杀的,你之前说在城里找了挣钱的工作,不会是在那个斗山会开的公司吧!
“不是!”钟平大道:“我和泰哥给人开车运送货物!1个月1百多万韩元,加上奖金补贴,有时还能开2百多万韩元呢,老挣钱了!”
“那你这活可真不赖!”老爷子显得很兴奋:“你这回回来准备在家休息几天?你舅舅家最近出了些事,他在地里干活时被突然出现的野狗咬伤了,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他!顺便帮他家做些事,毕竟之前你舅舅挺照顾你的!”
“哎!我晚会儿就去!”钟平大顺着老爷子的意思又说了会儿,把手提袋拿出来,从中抓出几摞钱,老爷子瞬间呆住:“平大,你这是从哪弄得?怎么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