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泰打量这人1眼,笑起来:“你家前辈是谁?我又为什么要见他!”
不成想话音刚落,4周又走来几个西装男,见状金成泰身旁的保镖警惕起来,只见最初那个黑西装还是十分有礼貌的说:“金成泰先生,希望您去见我家前辈,不然您恐怕离开不了了!请!”
看到这1幕,再瞅瞅街头巷尾那些不住侧目观望的人,金成泰忽然意识到要见自己的是谁,于是他示意保镖退下,笑着说:“几位,不就是喝茶见面么,用不着这么气势汹汹!走吧,你们带路!”
十多分钟后,金成泰进入1家食4,在包间里他见到了1位将近4十岁的精壮汉子,虽然俩人没有说话,可是联想到自己所在的地盘归属,金成泰主动道:“如果我猜的不错,您就是地岛会的会长吧!”
“你这个外地佬不稳稳当当的待在具希山姐弟的地盘,跑到我的地头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安秀成笑着发话,完全没有所谓的杀气,可金成泰并没有放松丝毫,他很清楚这些地方土皇帝的喜怒无常,因此经过短暂的考虑后,金成泰笑着说:“您说的不错,我就是个外地佬,来这里也只是个意外,不过现在咱们见面了,那您就可以对我这个外地佬训话了,只要我能够做到,我1准照办!”
“照办?哈哈哈!你这话简直虚伪到家!”安秀成笑着起身,他端着酒杯来到跟前,低声:“说吧,你对我妹妹有什么想法?那1脚挨得可不轻,不要赔偿,不进行起诉,这可不正常,我想你最好给我1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没法保证安全的走出崖月里!”
听到这些,金成泰心里1咯噔,经过快速的考虑后,他拿起酒瓶给安秀成倒了1杯:“会长,您的意思是那个被巡逻警查拦下来的暴躁女孩是你妹妹,我可是1点都不知道,再说了虽然你妹妹比较狂躁,出手相当狠辣,我的弟弟吃了大罪,可你见过谁赔偿的时候就跟闹着玩似的开口就是5千万韩元,1亿韩元的,换句话说哪怕钱烧的没地花也不是这么闹,再者能够随便拿出这么多钱当作赔偿的人会是普通人么,万1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就没有后悔的地方了!”
对于这个理由,安秀成笑起来:“你也算是个聪明人!有点意思!”
回身坐下后,安秀成收起笑脸,道:“听说你小子在江原道那边可惹了不少的麻烦,现在怎么来济州岛这种偏远乡下了,是不是打算帮着具希影姐弟俩闹腾些麻烦!”
“我说不是您老也不信吧!”金成泰笑呵呵的回答:“具希影姐弟俩和您是不是敌人,我还不清楚,但从刚刚的聊天里,我感觉您是个非常睿智的大佬,而且我还得知您为了保持济州岛的地区稳定,主动将优行的市场让出1半以上给其它的社企组织,单单就这1点,我觉得具希影姐弟俩就没有理由和你作对!”
听到这些说辞,安秀成自顾喝着酒,没有理会,金成泰稍作考虑,继续道:“安会长,其实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各个地区的情况,找到解决济州岛可能混乱争端的办法,实现这里长治久安!”
“哼哼!好大的口气!”安秀成冷笑起来,他放下酒杯,靠着椅子摆出1副质问的模样:“听说你当过警查,现在看来似乎不假,只是你知道这个世界生存的法则么,不管做什么都要守在法则之内,否则后果就是别人让你变成海里鲨鱼的食物!”
“这些我当然知道!所有才要看清楚局势,对症下药!”金成泰道:“很多时候,1家独大是活不下去的,要有规矩来保证平衡才行,安会长,不管你听到了什么,还是你们之前和具希影他们有什么过节,在我眼里只要不是不死不休,1切都可以谈!就像在原州市的时候,南部会,新哲派,斗山会,原南会,这些社企组织走了不同的路,所以就有不同的结果!”
“你在威胁我!”安秀成脸色1变,连带语气都狠了许多,对此金成泰没有任何的退缩和且怕,他1字1句道:“安会长,地岛会是济州岛的最大社企组织,也是最老的社企组织,我不想你们走上那些昏头的路,如果可以,希望你以后给我1个机会,我会让你们有自己的安身之地!”
说罢,金成泰喝完杯中的酒,起身离开,结果门口的保镖却拦住了他:“会长没有让你离开,你就不能走,回去老实坐下,否则别怪我们动手!”
听此,金成泰上前1步,盯着黑西装混账的眼睛,冷声道:“有种你现在就动手,看看我能不能被你们留下!”
对于这般态度,黑西装看向屋里的安秀成,顷刻之后,安秀成点的头,黑西装这才让开路,等到金成泰离开后,黑西装进到屋里,道:“会长,这个金成泰未免太嚣张了,您就这么让他走了!搞不好具希影姐弟那边会更加小看你!”
“不至于!”安秀成沉声:“这个金成泰看着没什么狂气,可他骨子里是十分强横的人,最关键的是这家伙背后到底有什么底气,我们并不清楚,否则具希影没有理由冒着风险把他从原州市的麻烦中给带出来,再1个给我查清楚具希影那对姐弟俩现在想要搞什么,不然我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