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应问,苏在原稍有考虑,道:“董事长,刘西伯这个混账玩意儿最近太飘了,私下里和1新会、地岛会的人联系不说,听闻还搭上了某个议员的线,这是什么意思?况且当初车行的生意是我在负责,后来您为了公司发展,将车行生意整个交给了刘西伯,他才能够从地窖旮旯里走到现在的位置,按说他得尽心尽力,想法子报答您的恩情,可事实呢?这个狗崽子混账除了中饱私囊,与外人谋和,反倒对自己人越发的防范,就连上个星期我要和釜山那边做1个海外的水车生意,这孙子都从中给搅和,你说我能够平静的对待他么?”
“刘西伯的问题,以后会解决,倒是你这么出风头,如果他们联起手来,你该怎么办!”具希山很平静的再问,这下苏在原隐约感觉其中有些事,具体是什么,他却没法猜到。
片刻安静,苏在原问:“董事长,是不是有事发生了?我这边无所谓,几个大工程已经是板上钉钉,未来3年内不会有大问题,真要开干,您给1个命令就行,我立刻让手下动起来,保准不让他们占到先机!”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具希山又说了1遍:“如果山地会和其它势力开展,你1个人能够顶住几个?刘西伯你有把握解决么?柳毅先你又有把握解决么?”
“这个…”伴随着1道灵光闪过,苏在原瞬间明白,敢情具希山对会议室里发生的表像问题早就有清楚,眼下他是在估算山地会内部的势力划分情况,而这也是朱镇模那1句提醒的深意,他苏在原忠心具希山不假,其它人不忠也是真的,倘若出了问题,恐怕苏在原就是第1个被针对的理事,毕竟具希山身边的支持者越少越便于那些反对者的处境。
于是1阵沉默后,苏在原深出1口气,道:“董事长,如果单纯的估算势力,我和刘西伯不相上下,可要是加个柳毅先,那问题就麻烦了!”
“仔细说说!”具希山顺势搭腔,苏在原略微整理思路,道:“在山地会这几个干部中,刘西伯身为房产行业的管理人,资金上绝对雄厚,加上车行的生意,他1人可以管制两个地区,至于柳毅先,这个家伙看似后起之秀,却在接手车行的生意后比刘西伯更狠,听闻之前地岛会的优行与我们发生冲突,就是他负责解决的,那几天地岛会的78个人失踪了,由此可知,柳毅先就是那种藏匿牙峰的家伙,除此之外,柳毅先平时很少露面,我不信他手里只有1个车行的管制,应该还有其他的生意,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正因为那些家伙做事十分小心,你冒失的挑起争斗,只会把自己陷在危险里!懂么!”话茬转了1圈,最终又被具希山转回最初的点,再看苏在原,他的气势也明显降下不少。
但具希山不会让自己的支持者遭受无形的压力威胁,他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跟前拍了拍苏在原的肩膀:“虽然那些家伙暗里的底细还没有露出,可是几个龇牙的豺狼又能翻起几个浪花?你放手去做,出什么事我来担着!”
“董事长,你?”苏在原1愣,具希山笑笑:“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人,我也要让那些混账明白,有些时候猴子能够蹦跶不是他有多么厉害,而是老虎正在睡觉,1旦老虎睁眼了,这些蹦跶的猴子就只能时嘴里的食物,连渣滓都不会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