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进入套间,黄鸣子安排保镖4面守好,来到屋里道:“成泰,虽然有些事我不便多言,但我刚刚想到1件事,你最好琢磨下,不然我怕接下来的情况会再度生变,到时候你的麻烦恐怕就不止这些了!”
“什么?”金成泰自顾倒着酒往嘴边送,黄鸣子理了理思绪,道:“在我看来,你这么费心的为具希影收拢整个济州岛的局势力量,这事其实就是1个坑,为什么这么说,当济州岛真的平定以后,具希影可以控制所有的势力,而你就是这件事的促成者,为了平息那些人的愤怒,你猜猜具希影会怎么做?”
此话入耳,金成泰的脸色明显1变,连带倒酒的手也顿在空中,片刻安静后,金成泰放下酒瓶,转身过来坐下:“你认为具希影是打算除掉我来让众人息怒,还是让我活着离开!”
“我不知道!”黄鸣子倒也干脆,他叼着烟使劲抽了口,说:“当初在原州市的时候,不管你和那些议员怎么斗,事情从头到位都没有牵扯到具希影的身上,也就是说她是利益的圈外人,同时你在那件事里也表现出极大的能力,这是她所需要的,可现在不1样了,山地会是具希山的产业,也是他们姐弟俩在济州岛多年的根基,你认为是具希影会损害根基,还是具希山会损害根基,这1点卡在选择的平衡处以后,那就是1新会和地岛会,从目前来看,1新会的朴在寅不管徐代换怎么闹腾,这位会长都没有任何的表示,在我看来,要么朴在寅是蠢货,要么他是极度的聪明人,因为徐代换活着,看似分了他在1新会的权力,可这个混账替朴在寅挡下大部分的麻烦,如果徐代换死了,那么朴在寅依旧是1新会的会长,没有任何损失,剩下的地岛会,当初你和安秀成的会面谈很不错吧,结果呢?他转身就开始清除林山冒,但是到今天,我都没有看到安秀成和林山冒真正的决死,只有具希山这两天处理了柳毅先,还剩下刘西伯,你以为他们在干什么,他们都在等,等1个最后的机会,所以说,当严泰雄这些议员和具希影和谈的时候,徐代换要死,甚至会死在你的手上,因为你和他的谈判早就暴漏于众,剩下的刘西伯和林山冒,或许就会碍于形势再次归顺,给这场议员想要挑起的麻烦画上句号!”
听完这些话,金成泰突然笑出声,这让黄鸣子吓了1跳:“阿西巴的混账,你搞什么鬼?我先说明,你要是疯了,最好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疯,现在外面指不定多少人在盯着你呢!”
“闹了半天济州岛的所有乱子都是锅里的粥,从头到位没有变过,只有掌勺的人从最初的大厨换到1个新大厨手里,我就是那只沿着锅沿跳舞的老鼠,给新大厨到来铺设理由的存在!”
“不然呢!”黄鸣子叹了口气:“所以我从开始就感觉这事有哪里不太对劲儿,在徐代换坑害你之前,我还没有多大的把握断定是这种局面,现在1切都在向着预计的局面发展,那我只能提醒你,但你听不听,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说罢,黄鸣子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在这里住十分招摇,我出去看看情况,确定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另外,我建议你,仅仅是个人的建议,你最好和具希影通个电话,如果可以,去和她见个面,这样也能试探出这个娘们的心思,免得过后突然手忙脚乱的应付不该出现的结果!”
“行了,我知道了!”金成泰显得心里有些烦躁,黄鸣子识趣的不再多言,不过他出来后,直接给郑启铁那些人去了消息,将大致的情况告知后,黄鸣子交代:“现在金成泰应该也是陷入两难,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事不能这么简单的结尾,否则我们这些人就是给具希影那些家伙打工的!你们得做好随时接应的准备,避免危机来的时候,我们彻底被人包了饺子!”
挂了电话,郑启铁靠在小院的台阶上,道:“阿西巴的混账玩意儿,这次金成泰真实是算了!如果具希影那些人要把他当作最后的谢罪人,那么咱们得做好与济州岛开展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