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炆简直无语。

他一只手握住女孩儿的手腕，感觉到那消薄的手腕只剩下一层皮了，其他的全是骨头。

楚炆自认自己是个比较疯的人，为了实验可以牺牲很多。

可当他看了赢诺对楚小堇的实验手段时，楚炆只能甘拜下风。

太狠了！

每一次这个丫头进行实验，楚炆都会暗自捏一把冷汗，生怕实验时出了岔子，妹妹一个挺不住，就彻底地闭上眼。

而这个笨蛋明明每次实验都痛苦不已，但她却从未叫过一声苦，更没有央求着让他们停下。

一次也没有！

乖巧顺从得可怕，仿佛真的把自己当做工具了一般。

这让楚炆很快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就是这丫头之所以能这么顺从，一定是从小开始，她就是这样过来的，在她的认知当中，就是得无条件的听从实验室人的一切命令。

估计。

哪怕是让她去死，她也能不问缘由的杀了自己。

楚炆一想到原本应该是被众心捧月的楚家小公主，却被当工具人一般对待了这么久，心里就便无可遏止地难受。

原本想到楚小堇跟楚玥被掉包，他是没什么特别反应的。

觉得掉包就掉包吧。

反正在他眼里，谁当他妹妹都差不多。

可真的跟这个丫头相遇后，他却一直都被这个丫头所吸引，她仿佛无所不能，一切都让他感到新奇，甚至一开始时，楚炆都是拿楚小堇当做实验材料对待。

但当这丫头真的被当做实验材料对待后，楚炆却接受不了了。

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傻。

又这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