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廖弘,你说这些事都是你的侄儿廖修文一手主导,可有证据。”
闻言,廖修文顺从的从袖中掏出一摞书信,交到衙役手中,自述,“这些便是我这些年来与灵虚道长往来的信件,所有的事情上面都有记载。”
佟初雪对廖弘的所作所为简直目瞪口呆,没想到廖弘竟然会准备的如此齐全,看来他来之前分明已经预料到最差的结果。
灵虚道长看着那堆书信,难以置信,“没想到廖老板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这个侄儿廖修文我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更别提与对方又书信往来,这些分明就是你伪造的!”
廖弘倒是从容不迫,“你说这些都是我伪造的,那好,你不妨看看这些信,认一认这上面是不是你的字迹。”
灵虚接过其中一份,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怎么会,这个笔迹很像我的,廖弘,定然是你找人模仿我的笔迹,伪造了这些书信!”
“灵虚道长,这些书信都是你我平日里往来的信件,公堂之上,你怎么翻脸不认账。”廖修文忽然开口。
只不过廖修文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佟初雪一耳朵就听出他话里的言不由衷,或许是因为有把柄在廖弘手上,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总而言之,这个廖修文肯定在说谎。
“这根本就是不是我写的,你让我认什么账!”灵虚道长气急败坏。
与之相对的是,廖修文跪在地上,一副全然认罪的姿态,廖弘在一旁竭力维护廖家名誉,廖从劼从容不迫仿佛事不关己。
灵虚深知自己论奸诈怎么也是比不过一个商人,不过廖弘的举动倒是提醒他了一件事。
“大人,小人还有证据要呈上。”灵虚道。
府尹现在愁的就是没有新的证据出现,这会儿听灵虚这么说,也是抱了很大希望。
“大人,廖修文拿出的这些书信,小人以性命担保,从未写过,这些全部都是廖弘伪造出来的,但是还有一件事我刚刚才想起来,我曾经给廖从劼老先生写过一封信,这会儿应该正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