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洁跟着进来，到餐桌旁坐下，“小凡，你真的是想开除她们么？”

柳非凡侧头看着怒道：“你都看到她们刚刚做什么了？”

“我……”白小洁为难道：“可是你的处罚是不是太重了？”

“我重了？白姐连你也感觉我处罚的重了么？”柳非凡侧头看着白小洁，冷着脸道：“今天我没有杀人，已经是给她们最大的面子了，你还认为我重了？”

“可是小凡……”白小洁轻声劝道：“你没有发现齐芳她……她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对么？你说她是不是生病了？”

这点柳非凡倒是也怀疑过……

白小洁现在这么说，柳非凡长出了一口气，默默的点了支烟，认真的思考起来。

难道齐芳真的是得了什么精神类的疾病？

白小洁见柳非凡不吱声了，她连忙继续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就隐隐的感觉到了，我也和小雪柯怡她们几个说过，她们也都发现，齐芳最近一段时间很不正常，我们很多女队员在路过齐芳的房车的时候，都若有若无的在她车里面，听到那些声音……

你说她的车里又没有男人，只有范晓曦她们4个，起初我们只是认为，齐芳她可能是也有那方面的需要，所以就没怎么管她……可后来我们渐渐的发现，那些声音都好像很痛苦，好像是齐芳她在折磨她们几个。”

白小洁说的这个，柳非凡倒是见到过一回，那次自己跟着苏文一起到了齐芳的车上，他亲眼看见过。

“这些也就罢了，可是你知道吗？齐芳最近她……”白小洁轻叹了口气，“前些天有女队员过来和我汇报，有人看到齐芳她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她自己和自己说话？”柳非凡十分诧异！

“是啊！”白小洁点头道：“这可不是我想办法替她开脱，这是真的，前几天我就和柯怡说过这件事，那时候小雪跟铁娘子她们回地下粮仓运粮食了，我就没来得及和她说，后来忙着，这件事就让我给忘了，也是，都怪我，我应该重视起来，或者早点儿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