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凡抬头看了她一眼，“苏文，到现在了，你还在这跟老子装是么？”

怔怔的盯着柳非凡的脸，十几秒钟，苏文忽然轻叹道：“我也不想戴着这个总经理的面具做人，但我知道，我回不去了。”

走到一侧的沙发前坐下身子，万蕾和范晓曦站在她的身后……

不客气的在茶几上拿起柳非凡的香烟，抽出一支，身后的范晓曦弯身替她点燃，苏文轻轻吸了一口，微笑看向柳非凡，“我如果现在回心转意了，你还肯收留我么？”

“收留你回去继续杀我们冰团的队员？”柳非凡挑眉看着她。

“是啊，我就说我回不去嘛……”

苏文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敛去，有些惆怅道：“其实，这么长时间，我也想的很清楚了，当时我接近你，包括和你上床，其实都只是为了红颜，我知道你们以后肯定会在一起的，所以，为了红颜，我尝试着接受男人，但后来，我发现你并不爱我，不管我怎么对你，我给你按脚，我为你按摩，怎么做都不能让你爱上我，我绝望了……”

“你绝望了。”柳非凡的声音逐渐冰冷，“你绝望了你就要杀周慧！”

“其实，不管你相不相信……”苏文眼神发呆看着茶几上的香烟盒，“这件事做出来了以后，我也挺后悔的，其实我现在也想明白了，在冰团的那个环境，我不能像在红颜城里一样了，即便是我杀光了你身边儿所有的女人，甚至是包括你，我即便是把你也杀了，红颜她也不会对我回心转意的，可能她还会恨我……”

从自己被苏红颜赶出来的那一刻，苏文便明白了这些道理。

“你现在还没有杀我……”苏文莞尔一笑，“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这次出来之前，已经和红颜上了床了吧，这应该是她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苏文，我是答应过苏红颜不杀你。”柳非凡盯着她，不客气道：“但我可没答应过她，不会折磨你，你知道炼狱那里的滋味儿么？”

提到炼狱，包括苏文和吴倩在内，几女的脸色都是一变！

“你不会的。”苏文忽然又笑了笑，“起码你暂时还不会，小凡，你知道我到了这个城里，为什么打死都不说东北那边儿的事么？”

她顿了顿，继续道：“如果我说了，我可能会有比现在更好的生活，甚至会当上公主会的副会长，也说不定……但我没有说，我也嘱咐过晓曦她们几个人，谁都不要说，怕的就是有今天这么一天……”

一阵沉默，柳非凡对她的话不置可否，显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是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