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

“不疼为何不站起来？是喜欢躺着？那也行！那便躺着吧！”

下一刻，许道起身抬脚，脚上同样是汹涌拳意。

“轰！”

蜷缩的阿宝，身体再次撞向身后墙壁，一声闷哼，而后，她口鼻之内，鲜血好似流水一般涌出。

“出不了拳，何必摆出拳架？你有什么资格摆出这拳架？好看？”

阿宝只是发出低沉的哼哼声，已经无法说出话来。

许道转身，正要离开，一只松松垮垮，毫无力量的拳头，碰在了许道的脚踝处。

“能……出！”阿宝吐字含糊，那是因为口中鲜血堵塞而致。

许道低头看向阿宝，脸上带出一缕笑意，“对嘛，这才有些意思！所以，起来，向我出拳！”

阿宝一边吐血，一边四肢并用，从地上爬起，最后她发现凭借自己本身的力量，已经完全做不到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便只能靠在大殿墙壁上，一点一点磨蹭着站起。

连身体都已经挺不直的阿宝，颤颤巍巍摆出拳架。

“来！”

许道的拳意，早已不必局限于拳头本身，拳意如流水，覆盖周身，全身上下，无处不可为拳。